Yardley攝於國務院密碼室外,自南方遙望白宮,時约 1913 年。取自「American Black Chamber 美國黑室」一書。
本網頁則取材自「Chinese Black Chamber中國黑室」。敘述他應蔣介石之聘來華助戰的回憶錄。
君子所不為?被放逐的天才英雄Yardley亞德利改變了二戰的歷史 [English Edition]
不少學生以為過去發生的事實本來就是應該如此,所以覺得歷史很單調無趣。其實,事情的發展過程會有太多的"如果"、"但是"、"該如此"、”早知道”(Ifs, Buts, Could have been, Should have known etc. )。人生的過程不也是如此嗎?有很多的可能性與想像空間,在量子理論中是可以有不同的結果或所謂的平行宇宙。知道了這觀點後,歷史的故事就生動活潑起來了。高堡奇人是一齣高收視的電視系列,描述納粹德國和日本軍國的軸心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勝利後統治世界的替換歷史。這確是一種可能的情況,如果盟軍沒有隱形的殺手級技術,例如破解軸心國使用的牢不可破的秘密通信密碼、化學定時和近發引信等。
假若軸心國在二戰勝獲,日本聯合艦隊大和號駛入舊金山灣之景象。取自高堡奇人“The Man in the High Castle” 別以為是艦隊週!
二戰期間,擁有當時世界上最大武裝部隊的法國在六週內就被閃電戰所擊敗,只需一個(法奸)貝當Pétain,法國就淪為納粹的附庸。抗戰初,日本宣稱三月亡華,多數國人和國際軍事專家也認為中國沒可能撐過一年。中國還充斥了漢奸傀儡叛逃抗命陽奉陰違投機者和苟且偷生的。假想自己若在當時處境也會害怕 (在金門的同僚林毅夫就是怕水鬼恐戰爭,後悔”早知道”不該志願投筆從戎,就逃了)。1937年時誰相信抗戰能熬到1941年? 接近珍珠港八十週年紀念之際試想一下,太平洋就會太平了嗎?汪精衛還是漢奸嗎? …?
威靈頓承認滑鐵盧的結局是一線間之事 “The nearest-run thing”。現代戰爭又多了通訊情報決定性的程咬金技術因素,因此中途島之役的結局更是弱勢翻身千钧一发,如2019年電影Midway所述。近年來二戰極機密檔案解密後,才知道軸心國從所向披靡到逆轉和戰敗的原因就是通訊情報一敗塗地。 密码学是一门異類的知識(Cryptology is an esoteric knowledge.),傳統歷史學者不會注意到的因果。2014年的電影模仿遊戲(The Imitation Game) 說明二戰時英國如何破解德國的謎語密碼機(Enigma Machine)就是曾被遺忘的關鍵性因素。抗戰之初蔣介石若沒邀請破譯密碼的祖師爺、爆破暗殺套口供之教父Yardley來配合戴笠打擊日本和漢奸,則重慶國民政府無法拖到珍珠港之前會被擊敗。這也是被遺漏的關鍵性歷史。
“君子不窺他人的信函 Gentlemen Do Not Read Each Other’s Mail”引起了諷刺鬧劇般的風波。造就了Yardley 的“American Black Chamber”,震盪了世界政壇。為什麼「Chinese Black Chamber 中國黑室」過了四十多年才能出版?如果知道英国人後來是如何破解德國 Enigma 机器的,就会知道为什么这本書不得見光!他是現代間諜的教父。其內容情節像007,書評形容「中國黑室」有趣如湯姆歷險記,Yardley在中國就是那個老頑童。他的 “君子所不為Gentlemen Do Not ! ” 的故事比007、模仿遊戲、中途島更具娛樂和教育價值!可拍成一部高收益的電影。
1940年法国之役开始,亚德利找上重庆法国大使馆,自愿去法国服役。 但就在他准备飞往巴黎时传来了法国投降的消息!
测试一下,看看你是否可以當007。 场景取自“中国黑室”,适合好莱坞。現在這樣假想:你就是大間諜和破譯密碼的高手,不僅要破解日文的加密通訊,還要能讀中文秘密電文,因為週遭有太多漢奸。你不會說中日語。經過數月的工作,總算找到解碼密鑰,於是指揮一組電報專員連夜翻譯出截獲成堆的密電。即使軍統局早有所懷疑,結果證實就是最不可思議的事實。在重慶政府內部仍有汪派漢奸、地方軍閥派系聯合外國政府與間諜,電告南京汪政權叫日本人將轟炸機飛到四千公尺高,「我們的」防空高炮彈就設定在三千五百公尺爆炸。在人类冲突史上从未有過如此离奇的戰役。另外還有一場醞釀中的政變,計劃類似兩年多前的西安事變,但不是綁架,這次要殺死他。這種仗如何打?涉及陰謀的所有名字都被電文揭露了,竟然還包括了德國防空顧問Herr Wiener,因為高砲系統都是德式的裝備。這種情報只能親自報告,因為電話線會被竊聽,但戴笠在十里外的軍統局。你也不能信任你組裏的每一個人。情報洩露的速度可能比圍捕漢奸和叛徒的速度更快,那麼你就成了頭號叛徒嫌疑犯了。這是間諜遊戲,你猜德國的雙面顧問會有什麼結局?Wiener先生是德國軍官,逮捕他成了國際事件。你現在該如何向戴笠報告?
答案在後!
德国驻重庆大使馆屋顶上绘有巨幅的纳粹万字旗,以告示日本轰炸机避免誤炸。重庆在中国是个间谍活动中心,時约 1939 年。
國民政府於1937年從德國引進最先進的八八毫米高砲。該武器在二次大戰歐非戰場對盟軍飛機造成重創,沙漠之狐Rommel甚致也當做多功能反坦克炮!
但是在鮮為人知的重慶.....
1938 年 2 月至 1943 年 8 月的重庆恐怖轰炸是由中国汉奸操作和日本帝国军队实施的。(2018电影大轰炸)
亞德利Yardley於1938~1940年在重慶,和他的兩個間諜學員合照。 由於空襲比倫敦轟炸戰更慘烈,那裡的條件危及他的生命、健康和工作。 法國淪陷後,他不得不回家。 然而,他已幫助國民政府建立了最有效的通訊情報和敵後破壞能力,持續到 1945 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最終勝利。
間諜戰的結局不能造成外交或國際事件。兵法不厭詐、會貓哭耗子即可。德國的雙面顧問表面上是在幫助中國打日本飛機的,所以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掉他,再由外交部向德國大使館和 Hitler 表示由衷的哀悼,並誓言"嚴懲"日本凶手間諜”。同時,並請求希特勒再指派一位高砲顧問來遞補,并在新闻媒体上颂扬Wiener顧問先生。即使雙面顧問是奉納粹的指示,他們也只能啞巴吃黃蓮自食其果了,還不得不隱瞞真像!這是間諜遊戲的老套。可憐的Herr Wiener 先生是德國軍官,推測應不是被漢奸或日本收買,而可能是奉令打不到日機。那時德國納粹和日本軍國已經走向締結軸心國。
致於如何報告,書上說Yardley集合全組人員大清早一齊去找戴笠,並請求自我軟禁,直到漢奸和間諜都被緝捕到案為止,如此就不會走漏情報。戴笠回答说他信任他们每一个人,不过这倒是一个明智之舉、好建议而邀请他们在辛苦工作了几天后到招待所裏小睡一会儿。Yardley沒想到傍晚前戴笠已肅清敵人,效率令人佩服,當天就放行並重賞全組人員。Yardley 配合戴笠在表面下的功勞和後來中途島的因果類似,是落水狗取得轉折性的勝利!
關於亞德利的《中國黑室》一書為何被壓制了四十多年? 原因是他揭示了破解加密信息的系統方法。書中說明了交通分析與從氣象報告是可以找出秘密信息的致命弱點。 在他之後英國人破解德國之謎語機信息的方法與此相同。 二次大戰勝利後,共產黨的興起使得有必要將這種專有技術保密,一直到 1980 年代。賓拉登就是在2010年被交通流向分析追蹤盯住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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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戴笠是公認的特工王,在國民黨同僚眼裡,他是蔣介石的佩劍,是為數不多想見蔣就可以見的人。戴笠再厲害,一個人也不能處理一切,還是依靠得力的手下。他的手下有四大金剛,分別是毛人鳳、鄭介民、唐縱和魏大銘。其中魏大銘是軍統裡的密碼大師,深受戴笠器重。應是魏大銘向戴、蔣建議找Yardley來相助,蔣介石即指示駐美大使館接觸他。這一步棋等於扭轉了抗戰之乾坤。此時正逢Yardley在紐約皇后區無所事事,對日子感到無聊。 他的“密碼大腦”非常渴望有加密訊息的挑戰,他手癢到就是想要破解密碼。 當中國大使館武官蕭挺少校接觸他時,亞德利難以抑制心中的興奮,談妥年薪不顧重慶之危險,就化名展轉取道從歐洲去香港以免遇刺,旅途近兩個月。
在Stanford Hoover Institute查阅蒋介石的日记,曾遇到過不少大陸的學者。中國黑室這本的間諜故事也是大陸學者和影視界早有過研究與紀錄影片,但因都是蔣和戴笠的抗戰事蹟,被中共打壓、也沒给過好臉色所以並未廣傳。現在我們已使美國的軍情界廣知這個被埋沒的007在重慶之回憶錄。沒聽說過在美國有書被壓制了40多年才得以出版,其中必有秘莘!我的目的是要讓看電影電視的觀衆們都有機會能欣賞!是蒋邀聘請Yardley去重庆的,且至少接见过两次。情报的工作是不能说的,戴笠的情治系统是单线的没纪录,英美制度化。查美国国安局NSA解密档案和其他专家(James Bamford, David Kahn)的说法看法,并没有矛盾。从1931年”美国黑室”出版后,当时美国政府拿他也无奈,才立法明文规定那是犯罪行为(2016年也祭出该法伺候史诺登)。之后查扣没收了些他的稿件。Yardley的动向一直被美国管军情的部门掌握,所以中国国府驻美大使馆的萧勃少校武官和他接触之后都有詳細记录。甚至也知道国府的密码部门人数虽众多,前十年来却没什么进展,因抗战所需蒋指示找他重组密码部门。由於此举和美国政策立场一致,除了监视外并不打扰,顺其自然乐观其成。Yardley 在重庆时是单枪匹马,周遭有层层翻译、专员学员、医护警卫仆人,上司除了戴笠,还有情报将官魏大銘(有待考證)经常跟着他,监督他破译密码、从战俘套口供的把戏。也有负责敌后爆破的曾将军需要化学定时引信(和德国军官von Stauffenberg刺杀希特勒用的定时炸弹同类型)、灭音器、化学和医药原料零件⋯他也去过前线截取日军野战部队通讯,因为美国的 (War Dept. - now Defense Department) 最有兴趣。他要夸张做文章也难呀。事实是在合约期满时戴大力挽留他,再期满时戴又找上美国大使馆提供合作分享情报。我认为事实成份应居多。